虚惊一场

千川:

陶洞太太的酒茨本宣,捞一下ww落星是篇很棒的文,十分温柔的一个孩子,有森林和湖水、风和光的味道。不吹了,总之我很喜欢─=≡Σ(((つ•̀ω•́)つ

一个透明人:

《叁贰贰一》

具体信息见宣图

作者陶洞/封面&画手&内页部分设计 @安托万  /校对 @青川客  /排版 @西桑桑  /特别鸣谢 @蹈海  @千川 没有你们督促这个本子必黄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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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3日,也就是周六,晚上八点开始,截止时间为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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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有任何问题随时都可以私信我。


以下是部分试阅文字版:


别他妈的给我发好人卡

 

他是那种容貌可以用“俊美”来形容的男性,从额头到下巴的线条无不优美,眼睛是紫色的,眼尾挑上去,看人的时候颇有一种轻慢的感觉。又生来一头不羁的红发,酒吞懒得打理,随便束着马尾,也不肯好好扎起来,几缕头发松散地垂在耳边,越发衬得那张脸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好看——正是女孩子喜欢的那一类,不经修饰的,英俊的男孩子。

偏偏这种看起来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却苦兮兮地单恋着他那脑子有病的发小。

单恋不算什么奇事,不过被单恋的人表现得比单恋者还要更加热忱,那就是人生苦事了。酒吞那奇葩的竹马,整天跟在酒吞屁股后面挚友长挚友短,二十年来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酒吞说东他不肯往西,酒吞说南他不肯往北。高中时候给和外校妖怪打架的酒吞挡了一棍子,棍子施了恶咒,又刚好敲在肩膀要害地方,现在骨头上还钉着两根金属,一到下雨天就酸疼得直哼哼,已经这样了,还是对酒吞一点绮念都没有。

 

 

酒吞想操

 

论操之重要,引得人类智商不断进化,绞尽脑汁只为操得舒服,操得尽兴。操是一切行为的推动力,有了“想和茨木操”这个想法做铺垫,酒吞妖气大涨,把茨木从头压制到尾,盖因为茨木童子边打边说,“呵呵呵,酒吞童子!真是令人汗毛倒竖的力量呢!打吧,酒吞童子,打败我,支配我的身体吧!呵呵呵……”

酒吞童子对打败茨木童子没有兴趣,对支配茨木童子的身体很有兴趣。但两者之间显然有一个因果关系,即打败茨木童子才能支配茨木童子的身体。酒吞只能卖力打,只为和茨木童子痛痛快快操一顿。

酒吞用葫芦砸倒茨木童子之后,劈头盖脸地要求,“茨木童子,我们来操,怎么样?”

茨木懵道,“不怎么样,为何没有铺垫,忽然要操?”

酒吞大怒,“你不是说打败你就让本大爷支配你的身体吗?!”

茨木有些为难,“我没想过是这种形式的支配,要是知道,我得考虑考虑。”

酒吞胸有成竹,“考虑什么!来吧,茨木童子,你说了任本大爷支配,支配方法当然是本大爷来要求,难道你这手下败将还有提建议的份?”

茨木心悦诚服,“真不愧是酒吞童子,说得在情在理。好吧,我们来操。”

 

 

为离而婚

 

岛上客人太多,因此他们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好像有人不知道他们是包办婚姻一样。茨木从酒桌上下来,立马给荒川和大天狗发求救信息,约他们到房间打牌,两个人都以同样的理由(喝多了要赶紧睡觉)拒绝了,茨木只好自己一个人硬着头皮去承受酒吞的怒火。

酒吞穿着暗红色的丝绒睡袍,袖口还有金线绣的家徽。看起来半新不旧的,想必是从家里带过来的。

“挚友……”

“不养狗。”酒吞头也不抬地说,“不养宠物。什么都不行。”

茨木正好在同时开口,“我想离婚。”

他们的新婚之夜。宾客还在酒席上大笑。阳台门大敞着,远处传来海浪涌动的声音。房间隔音不错,偶尔能听到隔壁欢呼和尖笑的声音。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却已经在要求和丈夫协议离婚了。

酒吞没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礼貌地,“你他妈发什么疯?”

茨木站在门口,礼服领口袖口都好好束着,领结端端正正的,“挚友,我们离婚吧。现在你家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酒吞猛地站起来,“解决了?看看你那些亲戚从我这撬了多少好处!我他妈皮都被扒了一层下来!你现在说离婚?早干什么去了?”

茨木想了想,“我名下有两个公司……”

酒吞劈头盖脸地骂他,“去你妈的!”然后走进卧室,锁上了门。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落星

 

(一)

茨木也跟着站起来,酒吞这才看到这位明星的右臂从胳膊肘上面一点的地方开始全部消失了。对方向酒吞伸出左手,露出雪白的牙齿,看起来像广告上的假人,“合作愉快。”

酒吞匆匆一握,然后把荒川拖到一边,“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怎么回事?他没有右臂怎么能参加秋猎?”

荒川无所谓地,“有钱人的事我怎么能懂。”

酒吞抿紧嘴看他,“有危险怎么办?”

“能有什么危险?你带着他呢。你们有枪,有匕首,再把葫芦带上,齐活。林子里没有老虎,那头老熊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八成是死在去年冬天了。”荒川拍拍酒吞肩膀,“——带这漂亮男孩去打打兔子,追追小花鹿,扎个帐篷野野餐什么的——我不管你怎么干,反正把他哄开心了,多挣点小费。”然后他竖起一根手指,“不该你管的事情都别问。”

酒吞一个人返回桌子边,他们对视一会儿,然后茨木用左手指指那个汉堡,“我能吃这个吗?”酒吞瞪着他,茨木解释,“我从来没吃过鹿肉。”

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个汉堡,然后背起自己的包,跟着酒吞到红色皮卡旁,副驾座探出来一个狗头,朝茨木的汉堡凑过去,茨木被吓了一跳,后退几步,酒吞及时喝止,“葫芦!”

那狗乖顺地呜咽一声,然后钻到了后座。茨木打开车门,座位上是兽类爪子在皮革上留下的白色印记,铺着的毛毡坐垫上粘了比坐垫本身还多的狗毛。酒吞没有注意到他的迟疑,自己上了驾驶座,然后才看到茨木在看着那个毛垫子迟疑,酒吞把它拽过来扔到后座,然后将搭在靠背的帆布马甲铺到座位上,他耳朵红了,但是自己不知道,嘟囔着“没时间去城里买”这样的话。

 

 

(二)

第二天茨木发烧了,在冰冷湖水里游泳以及湿着头发吹了夜风的缘故。酒吞要开车把他送回镇上,但是茨木不去,并坚称他从不吃药,生病会自己痊愈。酒吞拿他没辙,这人陷在他的床铺间,显得苍白而脆弱,他太瘦了,根本不应该来打猎。酒吞把酒从柜子里取出来,“喝一点。”茨木因为那刺鼻的酒精味道而转开脸,想躲进被子里去,酒吞把他的下巴拧过来,“喝了。”

茨木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但到底被酒吞灌了半碗酒下去。酒吞用剩下的酒给他擦额头,脖颈和臂弯,茨木颤抖着,金色眼睛雾蒙蒙的,“冷……”

酒吞把他用被子裹起来,烦躁地,“你就不该去游泳。”

茨木虚弱地笑了,“我要告诉荒川你没照顾好我。”

酒吞瞪着他,然后茨木忽然凑过来,把额头靠在他腿上,“别生气了,对不起。”酒吞推开他,“我去给你弄吃的。”

茨木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因为难受而偶尔醒来。天可能黑了,客厅里明亮温暖的灯光透过门缝渗进来。他想出去,想看看酒吞做了什么吃的,但是立马又被拖进漆黑的梦境中去。等他真正醒来的时候,他床头的小夜灯亮着,酒吞把他在客厅的地铺拉了过来,睡在他旁边的地板上。昏黄的光线中那条脊背坚硬地起伏着,红色长发散在肩膀上。茨木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去,他轻轻一碰酒吞就醒了,“怎么?”

“你上来睡吧,”茨木说,“这床睡得下两个人。”

“你生病了,得好好休息。”

“……能暖和点,我觉得冷。”

酒吞和他对视了几秒钟,然后爬到床上,他比茨木想得要更加高大,两个人挤成一团,然后酒吞说,“你还冷吗?”他正像个火炉一样贴着茨木,因此茨木摇摇头,“一点都不。”没一会儿他们就都睡着了,茨木梦见了鹿,而酒吞梦见一片湖水。

 

 

不许骗人

 

茨木偶尔出门采买,去的是超市。出门时间久了酒吞就会觉得烦躁。他在门口转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像一条等主人回家的狗,于是气得更加厉害。他比狗还离不了人。狗起码耐心等着,他不行,他想出去找茨木,要不是怕找不到家,他就去了。

茨木从来不邀请他同行,为什么?他失忆了,记不清楚蔬菜和水产是不是在一个区域,但是人是好的,还能用来拎袋子。茨木只能用左手拎,酒吞一下子能拎两个。

他不大喜欢茨木不在的时候。这也是他推断出自己和茨木原来应该是情侣的原因之一。只要茨木在他身边,他就没那么烦躁。应该是恋人才有那种安抚功效,他想。他决定抽个时间和茨木摊牌,质问茨木到底为什么骗他,但是还没想好什么时候说比较合适。他总是无法停止地看着茨木,茨木吃饭的时候,抱着葫芦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在餐桌上打游戏的时候。对方苍白的长睫毛,金色瞳孔,还有像新雪一样湿润的嘴唇,他都偷偷观察过,那些画面在短短半个月内就刻进了他的海马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之前他肯定也细致地,非常专心地凝视过,否则不可能有这种令人心安的熟悉感。

你看,他们惨都惨到一块儿去了,一个没了胳膊一个没了脑袋,还敢说不是天生一对?

于是酒吞对茨木说,“我能拎袋子。”

茨木正在换鞋,葫芦兴奋地围着他转悠,还去舔他手里的狗绳,他们一人一狗打算去超市,茨木没明白酒吞为什么说这个,“拎袋子这种小事怎么能让挚友来做呢?待会儿——”

酒吞烦躁地打断他,“我能拎两个。”他顿了一会儿,补充道,“超市那种大袋子,我一下子能拎两个。三个也差不多。”

茨木看了他一会儿,低声说,“我只能拎一个。”

葫芦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快乐地咧着嘴,舌头甩在外面,茨木犹豫了一会儿,“挚友要一起去吗?”

酒吞勉为其难地,“我去帮你拎袋子。”

……


谢谢大家!【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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